额额额没有灵感不会码字了怎么办对不起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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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色小鳗鱼认证中。。

all琴向【苏琴】不该

黑衣组织落网那日,是琴酒的生日。


他在遇见苏格兰前从未过过次生日,却因他过了一次又一次。


当他看到对面的人是苏格兰时,是平静的。


早在组织时,他便已经多多少少知道苏格兰,亦或者是诸伏景光,是公an了。


他被临时送到看守所,诸伏景光坐在他对面,隔着层透明的玻璃,好像他们的位置。


“Gin……”诸伏景光深吸口气,指尖却在微微颤抖,心底泛上股寒凉。


还未待他再次开口,琴酒先开口,道:“诸伏景光,你这样对罪犯,会让人觉得你很好欺负。”


诸伏景光努力压抑的情绪被琴酒这么一搅全然翻了上来,好似滔天的海啸。他抑制不住,只能低头勾勾勒勒像是在写着笔录。


三年的陪伴。诸伏景光对他有了些异样的情感。


一滴泪珠掉落在洁白的纸张上,白纸瞬间变得灰扑扑的,皱皱巴巴起来。


琴酒见他落了泪,脑中突然想砸破这个透明的板子,或是穿过它,轻轻拭去他的眼泪,却终是被刺眼的白炽灯拉回了现实。


诸伏景光克制住咸涩的泪水,眼白泛红,肉眼可见的湿润。他想开口却又难以对琴酒说出句话,喉咙像是被无数死在琴酒手下的亡灵堵住。


琴酒似是有些不舍,手掌搭上玻璃,像是在隔着玻璃抚摸他,“诸伏景光,别哭。我该死,但我不希望我手下是这样的脆弱。”


诸伏景光抬起头,嘴半张着,却终是没能叫出那声“大哥”。


他即刻敛去情绪,盯着琴酒墨绿的眸子,确只在里面看出些淡定。


对死亡已经不屑一顾了吗?


他照着流程写下笔录。


再见了,大哥。



———

行刑那天,他站于高台,凌冽的寒风夹着雪穿过厚厚的大衣刺痛了他,不远处的琴酒却只穿了件单薄的黑衣。


那抹黑在洁白中如此显眼,怎么也藏匿不住。


琴酒不该,不该杀人如麻。


诸伏景光不该,不该同琴酒产生感情。


雪花乱舞,遮住了他的眼更遮住琴酒身下绽放的红色。枪声在他脑中回荡,每一秒,都是煎熬。


雪地里相爱他们说零下已结晶的誓言不会坏。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———

灵感来自《不该》这首歌

(其实是很久前在学校码的啦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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